周兰清挥手说：“还没做，就先不要说不行，做了再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总可以了吧？”

顾长安还能说什么？

三人拿了书就很乖巧的跟夏玉清和周兰清告辞出来，还没有走远，隐约就听到门后传来夏玉清质问周兰清的话：“你把她们带过来做什么？你嫌弃被害的还不够惨吗？”

顾长安突然间觉得很难过。

她并不怪夏玉清这样草木皆兵，将他们当做坏人，实在是他们曾经一腔热情却遭受了最残忍的背叛。

这是心口永远都没有办法磨灭的伤痕。

蒙卓佳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好，待得走得远了，她才有些忐忑的问：“夏老师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许素香到底是大城市的，那几年的动乱她是亲身体会过的，所以她很清楚为什么夏玉清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叹息一声说：“你别多想了，说到底也是我们给人家添了麻烦，以后我们注意一点就好了。”

顾长安颇有几分讶异的看向许素香，许素香瞪她：“干嘛？以为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懂事的吗？”

“不，没有的事。”顾长安笑着说：“我只是心里高兴。”

“切，谁稀罕你高兴了。”许素香嗤之以鼻，不过脸上到底是高兴了些。

蒙卓佳懵逼的看着她们：“你们在说什么？”

顾长安拍拍她的肩膀：“没什么，你只要知道，周老师和夏老师都是很好的老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