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江越年看着照片,大脑根据仅有的一丝回忆和面前的照片疯狂推理。
和之前的回答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霍奇纳进一步试探:“为何你唯独对他不同?”
“不同?”江越年再一次因为这残破的记忆蒙了。在卡尔文的记忆里,对于这几名死者只有零散的印象,江越年甚至无法确定一共有几名死者。
好吧,这下好了。江越年放下照片,双手一摊说到:“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瑞德松开紧攥的手指,把档案夹里的八张照片一张一张推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表情。
对面的“卡尔文”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的恐惧与恶心,也没有凶手本该有的愤怒与厌恶,他仿佛在看一幅风景画,一张电影剧照,带着点观察和好奇。
江越年沉吟道:“只有他的脸是干净的?”
这个人绝不是卡尔文!
在一瞬间瑞德和霍奇纳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们从进审讯室已经不知道对视了第几次,脑电波如果有形态,此刻空气中一定滋出了绚烂的火花。
他们似乎无声地交流了几秒,然后霍奇纳冷不丁的问道:
“你是谁?”
江越年楞了一下,他明白对方的思路了。
“卡尔文洛克啊,别告诉我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讯问了半天。”
“你不是他。”霍奇纳斩钉截铁的说。
瑞德紧跟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江越年眨了眨眼,原本翡翠般碧绿的虹膜此刻却深沉如冬季冷山之上的雪松。他故作俏皮的惊讶道:“啊,你们看出来啦!”
“我叫江越年。”
“我和卡尔文共用同一个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稿,没有大纲,没有计划,缘分更新。
(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