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统领气得脸色难看至极,重重一掌拍向牢门,震得门上的锁链“哗啦”作响,他死死盯着少年,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不过是国师手中的傀儡,全天下都看不起你,你连旁边的戴侯都不如!我想杀你易如反掌!”
少年并不受他激,神色冷冷淡淡。
叶统领深吸口气,将拍在牢门上的手收回,负在身后:“听说胥犬是你生母留下的仆人,对你意义重大?如今他正遭受酷刑,你真忍心看他生不如死?”
少年身边的男子名叫胥乌,叶统领称他为“胥犬”自然有侮辱之意,少年听了却眉头都不皱一下,胥乌确实没有跟他关在一起,但他并不相信叶统领敢随意动胥乌,之前连国师都要手下留情,叶统领一个受制于人的叛徒,没那个胆子真正将自己激怒。
叶统领见他不为所动,声音冷下来:“再给你一次机会,暗令究竟在哪里?你若不说,胥犬可就要被扔到荒野去喂狗了!”
少年这回终于有了反应,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声,只是眉目间尽是轻蔑,目不斜视道:“你不知道么?被国师拿走了。”
叶统领神色彻底变了。
一刻钟后,叶统领气势汹汹地从地牢里走出来,脸色极差,随从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加快脚步跟在他身后,他忽然停住脚步,冷声道:“祁王要活口,可没说要怎样的活口,路上磕着碰着或是让狼咬掉一只胳膊也是没法子的事,你可明白?”
随从立刻领会他的意思:“明白,此行前往南荒路途遥远,难免会出些差错。”
叶统领满意点头,踩着夜色大步离开。
躲在暗处偷听的庄衡吓得够呛:[他什么意思?要搞事?]
ai:[……好像就是要搞事的意思。]
庄衡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想了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没事,在路上动手脚总比在牢里动手脚要好,牢里我进不去,路上的话……哼,本鹤大爷还是可以一战的!”
ai好心提醒:[你要对自己的战斗力有个清醒正确的认知。]
庄衡气呼呼飞上天:“不行我还有一帮鹤兄弟呢!大不了去找它们帮忙,那些阴损玩意儿肯定没那么快动手,我搬救兵还来得及!”
ai道:[你还是赶紧把肚子填饱吧,不然没力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