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跟他俩打招呼,好些人楼妆都不太记得了,只能全程保持微笑。
聚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季惜文喝了不少酒,正缩在角落里刷新闻。
“妆妆你还记得司谨吗?当初追过你的那个。”
楼妆瞥了眼“司氏申请破产”的标题,喝了口饮料:“怎么了?”
“听说司谨结婚后管不住下半身,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一次夫妻俩大打出手,司谨被他老婆捅了二十多刀,成了植物人。”
季惜文指了指手机:“他老婆家很生气,就让司家破产啦。”
十多年前司佳和高博因为甄阑的缘故相继被判刑,高迁被接到司家,虽然有了匹配的骨髓,但还是病殃殃的。
前两年楼妆得到消息,司佳因为太嚣张,在里头被人打死了。
如今司家破产,相关人员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楼妆的救赎任务也早就结束了。
有关司谨的事季惜文只提了一嘴,很快校友会结束,大家各自归家。
甄阑去地下停车场开车过来,楼妆站在路边等。
没几分钟黑车朝她驶来,楼妆上了车,刚系好安全带,手腕突然被人圈住。
楼妆一偏头,对上男人冷漠无机质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愣怔。
男人将一物放到楼妆手心,眸中冷意褪去,酝着一池春水。
是草编兔子。
楼妆缓缓收拢五指,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响起。
“夙太太,结婚七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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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结束啦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