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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运动会的缘故,今晚用不着上晚自习。
等今天最后一场比赛项目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天色微暗,门卫室外面的灯已经亮起,门卫坐在门口翘着腿打哈欠。
不远处的大红色奔驰车里,年过四十依旧保养得很好的司佳结束了通话,看向副驾驶位上的司谨。
“怎么,谁惹到咱们家大少爷了?”
司谨揉了揉肚子,冷哼一声没说话。
楼妆下脚实在太重了,事后没多久就出现一大片淤青,到现在还疼着。
扭头看见走出校门的甄阑,司谨远远指着他:“就是这个叫甄阑的,他打了我。”
楼妆太过强势,先后教训了司谨两次,他心里有些怵她。
今天他被楼妆教训,归根结底是因为甄阑,把账算在甄阑头上,没毛病。
司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发动车子,奔驰车从甄阑旁边驶过的同时,她也看清了甄阑的脸。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司佳眯着眼:“你说,他叫甄阑?”
“是啊,我到今天才知道他是个聋子,话说他藏得可真深,我们都没发现他戴了助听器。”
“聋子?”司佳似乎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