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直球击中青年，明明是清冷的嗓音，却像是掺了蜜糖一样，甜到骨子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青年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没有了平日里的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冰冷无情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呆楞。

半死不活的小鹿又再次恢复生气，在他心尖上踢踢踏踏，鹿角顶撞不停。

楼妆笑了一声，仰起头一吻落在他唇上。

甄阑深吸一口气，浑身僵直，好像连呼气都不会了，脸憋得通红。

耳垂染上一层薄红，甄阑声线极低：“你……”

见青年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到桌底下，楼妆噗嗤一声笑了：“你真可爱。”

甄阑皱眉，纠正道：“男性不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楼妆喜欢极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煞有其事地点头：“嗯好，你说的都对。”

甄阑：“……”

“我们现在……”甄阑紧张到开始掐手指，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镇定下来，“是什么关系？”

楼妆反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