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阑奇怪地看她一眼,强调一句:“客厅是共用的,你没必要跟我说。”
说完拿上书包进了主卧。
炸串之所以得到众多年轻人的喜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酱料作辅助。
即便甄阑关着房门,香味还是从门缝挤了进来,像是长了钩子,勾动人的嗅觉。
捏着黑笔的手紧了紧,甄阑面上一派淡定自若,将试卷翻页。
“咕噜——”
腹中传来声响,甄阑笔下一顿,在卷面上落下一个小黑点。
好在这股香味没有持续很久,只半小时左右,着实让甄阑松了口气。
隔着一扇门,甄阑听见脚步声,楼妆回房间了。
青年蹙了下眉,抬手取下助听器放到一边,继续刷题。
笔尖落在纸上,沙沙作响。
墙上的时钟转过一圈,接近十二点。
甄阑做完了两份试卷,放下笔活动两下酸痛的颈椎,同时摸了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