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又不是恋爱脑,平时宠着一点没什么问题,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若是气运之子不听话,直接给他头打歪。
对于楼妆危险的想法,兰宴一无所知,心情极为雀跃。
等烟火结束,两人回了宫,已经亥时了。
他二人回了各自的住处,各自安眠,一夜无梦。
次日楼妆照常起身上朝,下了朝回御书房处理政务。
将小山般的奏折批阅完,楼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在御案前的空地上来回走动,活动活动筋骨。
老坐着对身体不好。
还没走两圈,就有宫人回禀:“陛下,太后派侍从来,让您去慈宁宫一趟。”
楼妆瘫着脸,在原地高抬腿:“朕没空。”
宫人垂着头,不敢看举动怪异的陛下:“奴婢这就打发了他。”
楼妆嗯了声,连做了一百个高抬腿,坐回去继续批阅奏折。
小半个时辰后,殿外传来小侍尖细的嗓音:“太后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