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睡去,腰上突然一紧,鲛人黏了上来,冰冰凉凉的鱼尾紧挨着楼妆的小腿。
楼妆眉梢轻挑,正欲开口,兰宴嘴角轻动:“阿娘。”
楼妆:“……”
次日清晨,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时,楼妆准时睁开眼。
睁眼后下意识地去看身边的兰宴,见他正安静睡着,再没先前的闹腾劲儿,楼妆暗暗松了口气儿。
把鱼往里面推了推,楼妆起身。
余光触及鲛人露在被子外面的右脚,楼妆系扣子的动作顿了下,穿好衣裳后去了院子里。
晨跑结束后,楼妆进了门,兰宴已经醒了。
他正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腿,眼底有迷茫,有惊诧。
“醒了就起来,你已经一晚上没碰水了,还撑得住?”
兰宴看向楼妆,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
他死死黏着楼妆,口中唤着“阿父”“阿娘”,不时轻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