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尾鲛人锋利的牙齿在指腹上碾磨几下,还没来得及彻底咬下去,就被楼妆捏住了下巴。
楼妆抽回手,感受着指尖的濡湿,捏着兰宴下巴的手稍微用力,让他仰起头来,眸光冷淡。
“朕不喜欢你咬人,再有下次,就罚你不许吃饭。”
“嘶!”兰宴才不怕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吼。
在他看来,楼妆跟之前那些把他关在笼子里,逼迫他落泪产珠的女人什么区别,都是坏人。
楼妆摩挲着连牙印都不曾留下的指腹,面不改色道:“你咬得朕很疼,差一点就流血了。”
兰宴学过凤国的官话,但也只是皮毛。
就比如“差一点就流血了”这七个字,到他耳朵里就是已经流血了。
觑了眼楼妆搭在膝头的手,指腹朝下看不到具体情况,兰宴银尾翘了翘,竟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
笑容转瞬即逝,却还是被楼妆捕捉到了。
??兰宴:我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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