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按捺不住好奇上前询问。
“你是谁家的姑娘?”
“你们是兄妹?”
“朱雀城好像没见过你们,你们从何处来?”
“......”
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吵得楼妆头都大了。
她一挥袖,将面前的桌案掀翻。
现场静了一瞬,诸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楼妆身上。
当然也有少数落在危子瑜身上的,多半是因为觉得他有些眼熟。
危子瑜坐在那里不动如山,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伸手将楼妆微乱的裙摆整理好。
有一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见状立刻拉下脸来,拄着拐杖训斥道:“没大没小,这就是你家的教养吗?”
楼妆手腕一转,将手边的东西抛了出去。
木筷贴着老夫人的脸颊擦了过去,削掉她一缕头发,深深扎入身后的圆柱,发出“铮”一声响。
老夫人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身下流出一滩黄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