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楼妆半敞开的衣领收拢好,危子瑜环住楼妆的腰,吻了下她的眉心:“阿汝歇一会儿,我陪你。”
楼妆轻唔一声,一条腿搭在危子瑜身上,闭上双眼。
就这么过了两天,危家主的传信纸鹤才姗姗来迟。
危子瑜展开信纸,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满满的歉意,差不多就是——
亲爱的小五,前几日我忙着你祖母的生辰,等我想起来你们已经走了。
明日是你祖母的寿宴,希望你能和楼长老一同出席,寿宴结束后再将你姨娘的坟迁入祖坟。
差不多就是这样,来自你亲爱的老父亲,么么哒!
楼妆:“......”
危子瑜:“......”
楼妆就不明白了:“危鸿哲他哪来的脸,还让我们去参加寿宴?”
她又不是没尝过山珍海味,这一副施舍的语气是什么鬼?!
危子瑜倒是冷静,团吧团吧将信纸点燃,在掌心燃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