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楼妆十分欣慰,话未说完就被危子瑜振振有词地打断,“但是我不会改的!”
楼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危子瑜理直气壮:“丛秉他对师父心怀不轨,该打!”
“看来一个时辰搓衣板白跪了。”
“就算师父再让我跪一个时辰我也认了,下次若是再见到他,我还是会打他。”
“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危子瑜怔了下:“不然?”
楼妆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尽管跟楼妆僵持着,危子瑜还是听话地走上前。
楼妆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道:“我气的是你对我不说实话,还以伤害自己为代价达到目的。”
“你显露真性情,我还能把你撵走不成?”
“收你为徒这么多年,我可有一日没护着你?”
危子瑜捂着脑门,眨了眨眼,神情有些迷茫。
遇到楼妆之前,他从未感受到人的善意。
亲生父亲冷待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欺辱他,就连府中的下人都能随意践踏他。
更不要说之后几百年,不是觊觎他的天赋他的灵根,就是想将他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