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将危子瑜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动了下,面上不动声色:“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危子瑜埋头喝了口茶,不免有些气馁烦闷。
师父性情冷清淡漠,从未听她提过有关情爱的话题。
在危子瑜看来,便是楼妆还未开窍。
他不止一次暗示过,甚至暗戳戳表明心意。
也不知师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每次语气平静得让他很难生出再上前一步的勇气。
危子瑜轻叹一口气,坚强地收拾好碎了一地的少男心。
反正日子还长着呢,师父总会发现他的真心。
危子瑜从未想过楼妆身边会出现其他人。
从他对楼妆动了心思的那一刻起,就将楼妆扒拉到了自己的领地范围内,将其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师父是他的。
若是有不长眼的,直接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