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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子瑜被卷入漩涡中,四周漂浮着银蓝色似带有细闪的薄雾。
正对着他的方向,是一面等人高的铜镜,铜镜里倒映出危子瑜的身影。
危子瑜轻蹙着眉头,迟疑过后迈步上前。
白皙的指尖轻点铜镜,犹如一滴水荡开,铜镜发生了变化——
穿着破旧衣衫的男孩肩上背着一捆比他人高的木柴,艰难地在山道上行走。
男孩的身后是几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人,他们指着男孩不时嘲笑两句。
若是男孩走得慢了,为首的那人会扬起鞭子,重重抽到他的腿上。
皮肉绽开,劣质的布料和血肉黏在一起,行走时牵扯出剧烈的疼痛。
男孩眼圈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因为身后的催促和喝骂声生生止住了,扛着木柴艰难地负重前行。
危子瑜站在铜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画面一幕幕闪过,最终定格在男孩被那为首的一把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