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把人放地上,危子瑜动作麻利地爬上床,那些无可奈何通通抛在脑后,在床上打了个滚。
先前楼妆在床榻上打坐修炼,被褥上早已沾染她身上的味道。
清凉的薄荷味窜入危子瑜鼻尖,他不着痕迹弯了弯眸,朝师父招手:“师父,来呀”
楼妆:“......就来。”
褪去外袍躺在床上,危子瑜立刻蹭蹭挪过来,脑袋靠在楼妆肩头。
他轻唔一声,声线软绵绵的,带着股困倦:“师父身上好暖和。”
楼妆看他一眼,脚踝不着痕迹地被一根精神力触手缠住,蹭了两下后卷住不放。
楼妆轻踹了一脚没踹开,索性放之任之,阖上眼平静睡去。
一夜无梦。
翌日楼妆起身,在院子里做运动,听到路过的学生谈话。
是关于昨夜那只狐狸妖兽的。
“真好,那只妖兽已经被降服了,咱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听说是楼长老与荆欢合力将那只妖兽抓住的,楼长老厉害,荆欢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