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见他二人穿着月白色衣裳,两人年纪看起来也不大,私以为是他们姐弟俩。
楼妆轻唔一声,算是默认了,摸了把危子瑜的狗头:“他很乖。”
危子瑜挺心虚,借着吃冰糖葫芦的动作低头,致力于当一个冷漠无情的吃糖机器。
楼妆带着危子瑜离开,边走边说:“我在镇上置办了住处,如今宗门没什么要紧事,咱俩在镇上多住几日。”
危子瑜眸光微转,看着周围热闹喧嚣,充满烟火气的场景,想了想点头应下了。
正好他也有些事要处理,在圣灵宗不方便。
楼妆带着人七拐八拐,在一处二进院子前停下。
她从储物袋里取出钥匙开了锁,走进去推开房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咳嗽了两声。
危子瑜忙把人往后拉,围着楼妆嘘寒问暖:“师父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楼妆揉了下鼻尖,摇头:“不必。”
上次来镇上居住还是十多年前,这么长时间无人清扫,屋里落下厚厚一层灰,屋檐下也结了不少蛛网。
楼妆施了个清洁术,房屋瞬间焕然一新,空气中隐约漂浮着极淡的薄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