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遇到一点伤痛就哭哭啼啼,他这辈子都会被人看不起的。”
危子瑜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半天挤出一句:“徒儿明白了。”
楼妆面色稍缓,打一棒子给一颗糖果:“睡吧,明日带你下山去镇上玩。”
“还记得上次大长老带来的叫花鸡吗?你若是想吃我可以带你去吃,还有其他很多好吃的。”
危子瑜素来知晓楼妆嘴硬心软,见她这般说,立刻眉开眼笑:“多谢师父,师父真好。”
楼妆嗯了声,闭上眼:“睡吧。”
今夜她原本打算修炼的,被危承基这么一折腾,身边又多了个人,索性早些入睡。
危子瑜脆生生“嗯”了一声,挨着楼妆闭上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妆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危子瑜睁开眼,望着楼妆精致恬静的睡颜,良久不曾移开视线。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放弃,化为一声叹息,消散在空气里。
危子瑜悄无声息地调整了姿势,侧躺着面向楼妆,阖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