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出门时看了眼隔壁紧闭的房门,拎着和他人差不多高的剑隐入夜色中。
东方出现鱼肚白,沉寂了一夜的圣灵宗逐渐热闹起来。
月白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轻盈,从小山上一跃而下。
他手中长剑婉若游龙,寒芒凛冽,破风声扰乱清晨的寂静。
直到有弟子来剑峰上早课,危子瑜才不紧不慢收回剑,从储物袋里取出帕子擦拭额头的汗珠。
再抬眸,眼底的冷漠凛然早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天真无邪。
回南溪峰的路上,危子瑜遇见不少成群结队的弟子。
“小师叔。”
几位长老弟子门下的内门弟子见到危子瑜纷纷停下问好,语气恭敬。
虽然他们的年纪比危子瑜大上不少,可谁让危子瑜跟他们的师父是师兄弟关系呢。
危子瑜一脸无害地笑了笑,脚步不停。
路过丹峰,危子瑜停驻了脚步,仰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山峰,眼中光暗明灭,而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