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外祖父查到是二房捣的鬼......”
刘博韬絮絮叨叨说着,楼妆只关注一点:“之后你们是怎么处置二房的?”
“你外祖父直接报了官,之后二房被流放到北地,没几年就死了。”
“上次我去王府就觉得你很眼熟,之后你舅母又跟我说了偶遇你的事,我就让人查了。”
“妆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当刘博韬得知楼妆的过往经历,他一个八尺男儿当场红了眼。
被县令陷害全家遭难,进入京畿营当女奴......
每一桩每一件,都不是一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住的。
楼妆沉默片刻,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拍开褚元青暗戳戳伸过来的爪子:“都过去了。”
刘博韬的妻子韩氏用帕子擦拭眼泪,哽咽着叠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妆儿如今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楼妆在刘家用了午膳才离开,走时韩氏还塞给她不少东西。
马车上,褚元青开口道:“之前害你们一家的县令我已经命人将其革职查办,已经在押解回京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