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阳按捺着心中的狂喜,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这一切是他的错觉:“这么说来,王爷的毒......真的解了?”
繁成天捻着胡须,故作高深地嗯了声,又看向楼妆:“你这神药从何而来,老夫要与他深入探讨一番。”
楼妆面不改色:“死了。”
她没说谎,研制出修复液的那位大师早在几百年前就去世了。
繁成天有些遗憾,但也没强求:“罢了,只要能解了褚小子的毒就好了。”
医术探讨什么的,都没有褚小子重要。
楼妆低头,见褚元青神情迷茫,一头墨黑长发睡得头顶炸毛,忍笑问道:“有哪里不舒服?”
褚元青摸了下额头,喃喃道:“头疼,好像发烧了。”
楼妆看向繁成天。
繁成天慢悠悠开口:“老夫开点清热解毒的药,伏阳你去煎,一天三副,连喝七日。”
褚元青顿时皱起眉头,讨价还价:“三天。”
繁成天:“八天。”
“五天。”
“十天。”
褚元青咬牙:“......七天就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