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凤开始装可怜:“你忍心让我孤身一人前去吗?”
楼妆:“忍心。”顿了顿又说,“我跟你不熟,不要拉着我。”
何庆凤一颗心摔得稀碎,作西施捧心状:“好歹我昨夜帮了你,我以为我们是好姐妹了。”
楼妆看着浑身写满了“做作”二字的何庆凤,莫挨老子。
想到何庆凤的遭遇,楼妆捏着筷子的手指动了动:“等夜里。”
何庆凤脸上一喜,忙点头:“我懂,我懂。”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接下来一整天,除了排队打饭,其余时间楼妆都待在帐篷里养伤。
琵琶骨那处的伤属于贯穿性伤口,这里又没有治疗舱,得仔细养着。
很快到了夜里。
月至中天,帐篷外传来三两声狗吠。
“楼妆,走了。”
压低的声音响起,楼妆不紧不慢睁开了眼,就见何庆凤全副武装,手里拎着麻袋,笑得一脸奸诈。
楼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