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不是原主,无法对他们产生共情,更不可能闲的没事思念他们。
她能做的,便是帮原主的父母洗清冤屈,让作恶者得到惩治。
何庆凤十分自来熟,也不在意楼妆的冷淡,叽里咕噜说着:“这很正常,你别不好意思。”
“我姨娘生我时难产而死,后来家中遭难,嫡母让我代替嫡姐进来……”
楼妆右手轻搭在膝盖上,缓缓眨眼:“多久了?”
何庆凤愣了下才明白楼妆此言何意,双眼望着帐篷顶,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语气怅然:“一年五个月零七天了。”
楼妆问:“想出去吗?”
何庆凤噗嗤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一旁刚睡着的女奴被吵醒,气得骂人。
“果然还是个小姑娘,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谁进来了还能出去。”
“啊不对,有一种人可以。”何庆凤黑黢黢的眼珠子盯着楼妆,“那就是死人。”
楼妆:“......哦。”
见楼妆表情都没变,何庆凤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趣。”
楼妆侧过身,拢了拢领口:“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