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不假思索：“不愿意。”

闻琸附和：“当然不愿意。”

楼妆递给闻琸一个眼神，说得好。

借着低头的动作，闻琸掩下眼底的笑意。

初见时觉得楼妆浑身长满了刺，一不小心就能把人扎成刺猬。

如今相处久了，闻琸发现楼妆是个内心极其柔软的女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你们！”张晓芬咬牙切齿道，“你们不要太过分！”

更多的话在警察的注视下偃旗息鼓。

“既然楼小姐和闻先生都不愿意接受民事调解，张先生，请跟我们走吧。”

一旁全程保持沉默的男人开口：“麻烦你们了。”

他一直对张扬建这个大舅哥很不满，只是看在张晓芬的面子上才对他容忍再三。

如今看来......

不仅张扬建，张晓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合乎他的心意了。

既然不满意了，那就再换一个，多大点事。

警察一板一眼：“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