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的又朝着那边看了几眼,心里美滋滋,果然最珍贵的鼎食师是最漂亮的。
但他身体还是紧绷着,没敢再往那边挪动了。
“你们出来,首领有事吩咐。”突然外边一道冷冽的女声响起,惊动了里边看守的两人。
魁梧壮汉和精瘦男人瞬间脸色一变,神色收敛,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砰——”门开了又关上。
这时,房间内躺在地上的其中几道身影就开始有了动静。
其中的夏蝉衣就是一个,她恍若蝶翼般的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一双带着清冷的眸子丝毫不见迷茫,而是透着冷芒。
直到听到外边的脚步声渐渐远离之后,她才从地上缓缓坐起身来。
而后她转动着脖子,面上极为镇定的四处察看了一番。
这是一个浅黄色装修的房间,空空旷旷的只有地面上铺着的柔软毛毯,还有一个个幼稚到不行的黄色抱枕分散在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除此之外,就是地面上横七竖八的人最多,最瞩目了。
“你也醒了。”
对面同样已经坐起来了的隐骦正对着她咧着一口白牙,对着她爽利的笑着,看着一点都不显慌张,甚至像是坐在自己家那么舒适自在。
夏蝉衣被这么炫目的笑容刺的微微一顿,随后对着她微微点头,“嗯,醒了。”
随后转向两外两个也已经坐起来了的人。
一个是温柔贤淑的隐潆,见着夏蝉衣看向她时,她也对着她露出了一抹温和的浅笑。
另外一个是长相明艳妖娆的凤娇媚,她斜靠着旁边的墙壁,长卷发垂在肩上,带着一身慵懒妩媚。
在一瞬的茫然慌张之后,很快的又冷静了下来,唇角边也恢复了她平日里一贯的妩媚笑意。
娇媚的声音带着警惕,又看似随意,“哟——都在这儿呢,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隐骦轻瞥了她一眼,随后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过我猜应该是某艘战舰。”
“嗯,确实是战舰。”夏蝉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来走向门口查探,看着那密度极为高且薄的金属自动推门就知道了,这是战舰上专用的金属材料,普通的房间可不会用这样高昂却没有美观度的金属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