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景,你不是号称一品绝味的最强继承人嘛,怎么还在那里磨磨唧唧干什么,不敢比吗?”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双眼冒着邪意的光芒,声音嚣张满怀恶意的扬声在门口嚷嚷着。
“就是就是。”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小弟们也跟着连连应和,哈哈哈的嘲笑声十分刺耳。
站在店门口站着的父女两脸色阴沉难看。
“你,左绍波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明明知道我爸昨天手受伤了不能拿刀,今天居然带着人来踢馆......”那个漂亮姑娘气急的握紧拳头,双眼怒瞪的看着前面站着的油头粉面,恨不得冲过去活撕了他。
“哈哈哈.......思娅啊,你这小妞儿倒是够烈,够味,哥喜欢。这样吧,也别说哥不给你机会,只要你答应了我刚才的提议,我们的比赛可以延后一天,怎么样?”左绍波一手梳了梳油光发亮的大背头,笑的一副施舍的语气。
“你休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站在一旁的父亲程景也是额上青筋暴起,拉住冲动的女儿,双眼警惕的盯着前面那个居心不良的二流子。
“呵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程景你他妈的还当自己女儿是什么好货色,成天跟王九州混在一起,谁知道有没有被搞过,我现在要了她是她的福气。”左绍波一脸阴郁狞笑的盯着程思娅,那露骨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神态让人作呕。
“你......你......”程景一贯温润谦和的脸上此时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左绍波,你该死,我程思娅活的端端正正,清清白白,容不得你诋毁。”程思娅红着眼睛,睚眦欲裂,脸上臊的恨不得咬死这个污蔑她清白的畜生。
就连原本来看踢馆的围观群众们也不免的露出了几分气愤,这人踢馆就踢馆吧,这话说的怎么听着那么让人气愤呢。
当然,也有一些看好戏的存在,总之,周围围观的人不减反增。
左绍波阴笑,“啧啧啧.......瞧你这贞洁烈妇的样儿,别他妈的搞的要死要活的,得了得了,谁叫哥现在还稀罕你,你说不让说那哥就不说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