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毁了清白?哪个王八糕子?她怎么都听不明白。
申氏回过神来,死死搂住苏元芳,哭道:“你落水的时候,教男人抱住了,你竟还不知道,可怜的元姐儿啊……”
苏元芳整个人都懵了,两眼瞪大,呼吸急促了片刻,然后眼白上翻,一头就栽倒在了床上,又昏了过去。
这下子急得申氏和苏氏手忙脚乱,急忙又去请大夫,好在大夫并没有走,随叫随到,诊过脉,只说是落水时受了惊吓,又受了寒,身心两虚,才又受了大刺激,才导致昏迷,重开了一张药方,又叮嘱不可让她再受刺激,这才提了药箱走人。
申氏吃了这记教训,再不敢当着苏元芳的面说事儿,只拖了苏氏的手出了里间,咬牙切齿道:“今日我且先带元姐儿回府,苏婉,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说完,就招呼丫环婆子进来,小心翼翼的将苏元芳抱走,竟是连苏承芳和苏含芳都落下了,最后还是苏氏另外派了人送她们姐儿俩回了伯府。
今日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出了这样的事,回途上,苏氏母女几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默默的坐在车中,独裘慎看着苏氏脸上的巴掌印心疼不已,却又不能说舅母的不是,只能回府后,把两个妹妹打发回房,她才一边掉泪一边替苏氏上药。
“哭什么,不过是挨了一巴掌,过两天印子就消了。”苏氏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
“都是女儿的错,若不是我招惹了皮四那个疯子,二表姐就不会受了池鱼之殃,母亲也不会平白挨了一巴掌。”
裘慎哭得更凶,被人打在脸上,疼痛是其次,关键是太侮辱人了,从来打人不打脸,大舅母太过分了。
苏氏冷哼一声,道:“你不必往自己的身上揽错,我已打听过了,闹起事来的那几家勋贵,没有一家是伯府惹得起的,旁人看到那样的情景,早就远远避开了,独元姐儿凑得那么近,分明是自招祸事,怨得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