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闻言，神色又是有些失落，转头望了眼牛老四的尸体，低声道：“我就是想知道陆乘风死没死在你的手中。”

陈小川知晓，金不换一直重情重义，若是没有牛老四的舍生，他们三人都得死，对于这份情，金不换怎能不挂在心上。

他目光又是望向洞中的诸位妖皇，一个个悲痛不已神光哀思，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

“诸位，是我能力不够，未能救下四殿下的性命......”

他话未说完，便见蛟皇摇头叹息道：“这不是你的错，老四性子一向如此莽撞，是我们未能阻拦；也是我们愚蠢，当初竟还与陆乘风他们联手。那时江离和陆乘风都未返回，若是我们直接与你联手，便可擒住陆归云，还乱魔之海一片安定，我错了，我们，都错了......”

今日金不换一死，诸位妖皇都是悔恨不已。当初江离陆乘风不在，根本无人能够威胁到他们，即便是有七虫七叶毒丹存在，一时半会也不会毒发致命。

蛟皇神色失落，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悠远，怅然道：“老十有一句话说得对，我们久居乱魔之海，习惯了安逸的日子，竟没有一丝反抗之心。一直以来，我们投鼠忌器，一直都依靠你一人行动，老四若想出手，我也是阻拦，根本没有做任何反抗。”

陈小川闻言，心中早已是有此想法，若是蛟皇聪明，既然知晓自己与江离等人敌对，在自己一开始进入乱魔之海时便应该邀请自己对付陆归云，所有的一切都能迅速解决，也不至于拖延自此。

“往事不可追，大殿下也莫要再自责，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陆乘风，替四殿下报仇吧。”

“呵呵，像我等愚蠢之人，若有良策何至于沦落至此，一切，还都得仰仗陈宗主。”诸位妖皇目光汇聚到他的身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他。

陈小川见状低头略作沉默，其实昨晚激战结束，他徒步走回这里，便是在思索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