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四的身躯从空坠落，双眸之中再无一丝生机光明，空洞的望着乱魔之海的夜空，乌云掩月，再无半分光明。

金不换颤颤的走至他的身前，紧咬牙关，眼中泪水弥漫滚动，咽喉像是被一只大手掐住，难以呼吸。

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内丹已碎，再无任何生还的可能。金不换缓缓蹲下身子，望着牛老四未曾闭目的双眼，眼中泪珠扑簌簌落下。

“走，我带你回家，你大哥......九弟......还有木槿，他们......都在等你！”

眼眶中泪水难以抑制的涌出，金不换咬牙忍痛，将牛老四背上后背，快速朝诸皇藏身洞府奔去。

陈小川望着这一幕，眼眶亦是湿红，他对牛老四的感情虽不像金不换那般深厚，但对他亦是敬重。而且是自己设计让他与金不换相识，如今金不换如此悲痛，陈小川对他更是愧疚。

他紧紧握住剑柄，目光望着陆乘风更加阴冷，巨阙剑似乎感受他心中的愤怒，剑吟悲痛沉郁，剑气却是更加锐利。

“陆乘风！”

陈小川目光越发阴狠凶戾，手中招式忽然更加迅猛，剑气四散，一时之间竟是逼得陆乘风节节败退。

不过陆乘风看着陈小川如此愤怒的模样神色更加得意，阴声笑道：“你杀了江离，我杀了牛老四，这不是很公平吗。”

“我不仅杀了江离，我还要杀你！”

陆乘风此举已然是将陈小川彻底激怒，如今他身畔再无任何帮手，二人生死，就此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