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啊,很疼的!”江钰琪捂着肚子说道。
老乞丐看着江钰琪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打了个响指:“恢复!”
说来也怪,第二次响指过后,江钰琪的肚子就渐渐恢复了。
江钰琪松开握着肚子的手,但腰还是保持着弓的姿势,满脸好奇道:“怎么做到的?”
老乞丐得意道:“当然是下毒了。”
“我什么都没碰啊,怎么下的?”江钰琪盯着老乞丐打响指的手。
“我最擅长的是医术和毒术,而你只是学了一部我无聊时创造出来的功法,还没接触过我的精髓,所以说你还不具备当我徒弟的条件。”
“不是,你要不收我为徒,我怎么接触你的精髓呢?”江钰琪发懵道,她觉得老乞丐定是听到她要拜师乱了心智,胡言乱语。
“我饿了。”老乞丐没有回答,哼起小曲儿,迈步离去,留下左眼瞪右眼的江钰琪。
……
汾阳酒馆第三层的阳台上,两名男子背手而立。
左边那男子穿着狼皮大袍,脖刮犬牙装饰物,大腿粗如桶,虎背熊腰,面容精悍,满脸胡渣,皮肤暗黄无泽,显然是长年在阳光下参加剧烈运动的汉子,干燥的黑发织成一条条小辫子,束在脑后。
不动如山,眉宇变幻间,更是威压千里。
相比之下,右边那男子就消瘦一些了,但也浑身肌肉,高大威猛,穿着绣虎咆哮图的蓝色长袍,腰挂镶金嵌珠短弧刀,头戴黄珠狼纹冠,天庭饱满,一双平易近人的小眼睛,鼻子挺秀如峰,总体俊俏无匹。
不管是从穿着还是从相貌,这两个人都不像是大明帝国的人,更像是从北方而来的北凉人。
“天象异变,非大幸则大祸。”左边的男子低声感慨道。
他的声音浑厚而沉重,即便低声说话,旁人听着也如打雷般心有震慑。
右边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扬:“是祸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