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见井琛也不说话,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自已。
“怎么了?”周瑜不解地看着他问。、
她本以为她脸上有什么眼屎之类的,正觉得要丢大人了,结果发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已的脖子上,她才想起脖子上的掐痕这码子事。
于是她的手下意识地往围巾上一放,心里不由暗骂,果真松了啊啊啊……
这个问题真的没办法解释,难道说她和权北玩的太嗨,所以不小心下手太重了?
这个解释只是脑子里过一下都想死,更别提说出口了。
“你所谓的幸福就是这个吗?”井琛盯着她的脖子,声线平而直,仿佛找不到一种心情来说这句话一般,又仿佛压抑着怒火。
“呃,不是,你误会了!”周瑜忙解释道。
井琛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问:“难道这是你自已掐出来的?”
周瑜真想一口承认,这样就不必解释了,可但凡带脑子出门的都知道哪有这么自己掐自已的?她又没自虐倾向?于是她只好狡尽脑汁地说:“井琛,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是我们夫妻情趣!”
她也只能解释到这里了,再让她往深里说,还是掐死她!
结果井琛直接给她一个不信的目光,还是那种不信且同情的目光。
周瑜沉默,她突然感觉到,其实她解释不清楚,因为井琛连女朋友都没有,人家是个纯洁的孩子,所以这样的事情只有经历过才能懂得,难道她要让他经历一下?
脑中闪过权北那张要杀人的脸,想想就觉得可怕。
唐彩走了进来,井琛的目光别开,望向窗外。
周瑜低着头沉默,误会就误会,她能有什么办法?又解释不清楚!
唐彩怎么觉得气氛不对呢?
她刚想问,周瑜就抬起头看向她,“怎么了?”
唐彩回过神说道:“哦,对了,有一个叫齐宓的人来找你。”
“齐宓?”周瑜忍不住站起身问:“人在哪儿?”
“让她坐在会议室了。”唐彩说道。
周瑜立刻抬腿向会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