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不深,但没防备的他也在湖中扑腾了两下,此时他不是正常的,他只想睡周瑜,别的脑子都没有,他脑子里都是睡她的各种画面!
不堪入目啊!
“周瑜!”权北在水中稳住身体,抬手向后捋了一下头发,咬牙切齿地磨出她的名字。
周瑜站在岸上叉着腰,气势恢宏地抬起下巴说:“精虫上脑了你!好好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堂堂权爷大半夜抓小奴隶要强上,说出去简直能让你名声扫地,到时候你就不是京门市最端着的男人了!”
权北阴森地上了岸,周瑜吓得赶紧又跑了,幸好这里花草多,虽然喂饱蚊子但免于,相较之下满身包也不算什么了。
经冷水一泡,权北的理智又回炉了,他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就跟喝了药一样,简直匪夷所思!
他大步走回房间,可体内燥热的感觉又来了,他只好进浴室去冲冷水澡。
周瑜喂了半天蚊子,也没见权北再出来,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来,等了半天,然后才偷摸地进门,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她悄悄摸进客房,锁上门,这才靠在门板上长长地松了口气!
今晚过的真难熬,他是吃错药了吗?
折腾半天的周瑜又累又困,草草冲个澡便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周正看到周瑜神清气爽地从客房走出来,觉得诧异极了,怎么会是在客房?他如何都想不明白!
“早饭呢?”周瑜看餐桌上空空如也,不由问道。
以为权少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周正吩咐下人晚点进别墅,千万别扰了权爷的好眠!
此刻他仿佛没听到周瑜的话一般上楼去找权爷揣测个答案出来。
周正进了权北的房间,看到离门口不远处摆放着画,他忍不住走过去瞧画的如何,结果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差点没叫出声。
权爷……他……昨晚……这么邪魅?
权北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把画裱墙上!”
他没心情看她画的如何,反正如果画的不好,那她就把自己贴墙上给他当画!
“裱、裱墙上?”周正咽了口水,忍不住问道。
“有问题?”权北飙冷的目光甩了过来,阴沉寒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