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知道这事是她不好出手出阻劝的,而且也在夏恩泽还没到来的时候,妇人还警告她不准插手。
所以,老师虽然心存些内疚,不过还是挺安分的,真的不去插手管,而且她知道夏恩泽也不需要自己帮她,也能搞的定。
“念泽!不得无礼!怎么可以当着本人的面说呢?多伤这位胖阿姨的心!”
从字语上面来看,夏恩泽看着是在教训孩子,可是那柔柔的语气,根本就听不出来。
这一个过程,夏恩泽几乎是没说过什么粗话,倒是妇人满口带脏,可是最后吃瘪的还是妇人。
妇人恼羞成怒的丢下一句话:“哼!给我等着!看我以后不弄死你!”之后便带着自己的女儿落荒而逃。
废话,这个时候她不逃,难道还要留在这里被夏恩泽这一家子羞辱?
“那这次就麻烦你了,老师。”
“不麻烦不麻烦。”
见人都走了,夏恩泽便转身和老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带着两个小包子回了家。
回到家里,宫逸骏刚好下班回来,见到他两个小包子都往夏恩泽的身后缩。
自从两个小包子懂事以来,就很怕宫逸骏这位爹,怎么说呢,一岁时刚学会走路,两小包子就被亲爹扔到小区的马路,指定着从哪里开始走到哪里,不小心跌倒了,还要被凶。
刚学会说话不久,还口齿不清的那种,就被亲爹逼着学唐诗三百首,还要背诵下来。
三岁的时候,一旦靠近妈妈,或者向妈妈撒娇,就会被亲爹恐怖的眼神瞪,还罚被倒立二十分钟。
而且两个小包子还听奶奶说,还是婴儿时期的两兄弟,还曾经被亲爹扔进浴缸,差点没被淹死。
那么小就被自家亲爹虐待了,何能不对他有所畏惧?
“看来你们很怕我。”宫逸骏扯了扯胸前的领带,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两个小包子。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两小包子更怕了,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更不能回答说是。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给我交待今天是怎么回事。”即使他们不回答,宫逸骏还是能开的出来。
夏恩泽也了解这父子之间的矛盾,笑了笑说道:“好了,你别吓着他们,孩小还小。”
“还小,小就能去拔人家女生的裤子?”想到今天在和客户谈合同的时候,秘书跑进来说,两兔崽子在学校拔女同学的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