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多年的老毛病,那就是头疼,有时疼起来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这个病困扰我多年了,我也是学西医的,知道这种病没有什么好的治疗办法,只能用药物压制,这不,我走到哪都带着药。”说着,魏国栋从怀中拿出一瓶药。
刘芒接过那瓶药,发现就是普通的止疼药,微笑着说道:“既然魏副校长也是学医的,那就应该知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况且我若猜的没错,这些日子,即便是吃止疼药,恐怕效果也不明显了吧。”
“对,你怎么知道,以前吃下止疼药,多少有点作用,可是现在……”魏国栋还未说完,便被刘芒打断了。
“行了,我知道了,那个许凌峰,你过来。”刘芒指着华雨桐的得意弟子说道。
许凌峰和刘芒有点小过节,本不想过去,但见华雨桐正瞪着他,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见他慢慢悠悠的,刘芒两步走下台,嘴里不满地说道:“你快点,怎么这么墨迹。”
说着,他凑到许凌峰的耳边耳语了一番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凌峰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走。
看着许凌峰跑着离开了,刘芒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交流团的人,问道:“不知道各位对这病可有什么好方法?”
交流团的人相互耳语了一番后,皆是摇头不语,最后有一位老者站起来,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这种病,根本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只能吃止痛药。”
他的话刚说完,许凌峰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用纸卷成的吸管,走上主席台交给刘芒,转身就要离开。
刘芒接过吸管,一把拉住要下去的许凌峰说道:“急什么,把火机拿出来我用用。”
“我哪有什么火机,我又不抽烟。”许凌峰急忙说道。
瞥了他一眼,刘芒不耐烦道:“行了,别装了,隔着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烟味了,快拿出来。”
许凌峰不情愿地掏出了火机,交给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