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女的身影也在消散。

她转头看向众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感谢你们的到来，唤醒了我。”

“回去吧，另外，这里的八扇门并无危险，里面有东西，你们可以选择拿走对你们最有用的，切记……”

她的最后一道话语已经很轻，如同她本人一样，声音消散于空间之中，让众人都未能听清楚。

这一场波折，让众人久久没能回神。

空间的中心，那个阵法随着他们二人的消失，已经彻底的明亮了起来。

阵法直接蔓延开来，点亮周围八扇门。

但这会儿，众人都没什么动静。

谁能知道事情会转变到这一步呢？

所谓的一个个的虚妄，也确实是虚妄。

只是被整个蒙在鼓里的灵魅一族，若非今日芷歌来此，大约这个秘密便会永远的埋藏下去。

不过那样未必就不好。

芷歌目光复杂。

其实叶怜云的故事里，至少有一点没有说错，每一个灵魅，在和别的种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妈呀……”龙游终于爬了起来，心有余悸，又唏嘘不已。

“真是差点就死了……”

他看了看那团泡沫痕迹，感慨道：“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魔障，那那些被炼制成傀儡的鲛人……”

那些鲛人，连变成泡沫的机会都没有。

“事情已经发生，我么无能为力！”缪昊苍淡淡的道。

“休息一会儿，然后先离开这里吧。”

他是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这些时间来，真是比他百年经历的生死还多。

他看了看芷歌，见她还在出神。

缪昊苍想了想，终究没有再出声。

他今天本就做的太多了一些。

芷歌若是生的心思越来越多，他也无法阻止她走向一样的悲剧。

因为他的路，早在一开始就已经选好了。

谁都无法随意改变。

他尊重每一个种族，也希望芷歌能越来越强，成为他最忠实的下属。

但也只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