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打算怎么做?”
含笑的语气,仿佛根本看没把她的意见当回事。
溪草白了他一眼。
“我今天已经在邵兆年夫妇面前透露了我这次从漠城回来,还带来了一位宫廷御医,他们很是感兴趣。”
谢洛白立刻就懂了。
“你想让郑金花帮邵兆年的儿子看病?”
溪草没有否认。
“我虽然不知道郑金花的医术深浅,不过既然能被废帝弄来保障我一路安全,想来她医术不会差。而且即便医治不好,我们主动示好在先,总归会缓和彼此气氛。即便邵兆年夫妇最后不愿领情,通过医治探及一二,对我们没有坏处。”
谢洛白先前就察觉这位郑金花和溪草有些渊源,她没有说,谢洛白也不逼问。刚刚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显是有了把握,谢洛白自然不会反对。
“夫人想干什么,尽管放手去做。不过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难不成你就打算在书房枯坐一夜?”
后面那句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低沉得周遭的空气都暧昧了几分。
而那双环在肩后的双臂又往前了几寸,谢洛白俯身把脑袋虚虚枕在溪草的肩上,发丝上的洗发香波和身上清爽的香皂味道,阵阵拂进溪草的鼻端,一下就让人的心跳慌乱起来。
于是溪草象征性地扭捏了一下,就被谢洛白笑着打横抱起,由他去了。
因为结婚,谢洛白有三天婚假,第二天他没有早早起床,而是在躺在床上和溪草一起睡懒觉。
可平素严格的作息,注定他睡意全无,干脆支起身子默默地看着身侧的小妻子。
他的小女人,终于又重新属于了自己。
谢洛白心中喟叹,看着溪草红润的嘴唇,又忍不住凑上去吻。这一动作,终于把溪草从睡梦中弄醒了。
“大早上你又来……”
她不满地嗫嚅,昨夜谢洛白异常勇猛,比前面几天都夸张,让溪草有些吃不消。
“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
含糊不清的话语被这个吻夹杂带出,谢洛白的手也不停着,一下握住溪草的腰旋身把她抱在了自己身上。
“这次换你在上面,也只有你能在我上面。”
一句话,硬是让谢洛白说出了调@情的味道、
看着身下这个目光柔软地几要滴出水来人,溪草也差不多要沦陷了。谁能想到一向霸道强势的活阎王,竟也有这等任君采撷的时候?
溪草情不自禁受到蛊惑,正要动作,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两人一惊,只听外面金嬷嬷有些尴尬地道。
“二爷、少夫人,邵院长携夫人来拜访,已经在楼下客厅中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