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心生异样,开始向身边人打听那书生的消息。
“太子殿下,为何直到半夜子时才开始那场竞技赛?”嬴天咳嗽了一声,将众人从恍惚中惊醒。
嬴扶苏也是咳嗽了一声,收起了他那不自然的神色:“这皇城贵族,大半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玩乐,对于他们来说,这半夜子时,狂欢才刚刚开始!”
公孙鞅长叹了一声,忽对嬴天问道:“柳公子,如此糜烂的风气,又该如何教化?”
嬴天沉默半晌,答道:“不破不立。当他们失去一切,在苦海中绝望挣扎,看不到丝毫希望的那一天,他们才会愿意去反思。否则,即便道理说得再多,也并无半点用处。苦难,是教化一个人最有力的手段。”
公孙鞅一怔,叹道:“想不到柳公子年纪轻轻,人生阅历却是不一般。”
嬴扶苏忽然沉默下来,面露悲哀之色,不再说话。
“殿下虽伪装的甚好,却被柳公子一席话给点破了!”公孙鞅拍了拍嬴扶苏的肩膀说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想了!”
嬴扶苏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哈哈大笑:“公孙先生说的对,来来来,干了这碗酒!咦,那谪仙酿呢?怎么还不上?”
嬴天摆了摆手说道:“酒且慢喝。此处我遇到了一熟人,心下难安,必然要先去会上一面。我的书童还请两位暂时多多照顾!”
青儿并未感到意外,只担忧说道:“少爷一切小心!”
“好说好说,有本太子和公孙先生在,你这书童必然是少不了一根头发!”嬴扶苏笑道。
公孙鞅看了看青儿,又看了看嬴天,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点了点头。
嬴天还是有些不放心,摸了摸小白的脑袋,低声道:“照顾好你的主人!”
“呀!呀!”小白发出了两声坚定的声音。
嬴扶苏狐疑地看了小白一眼,哪有猫是这样叫的?
嬴天转身离开,默默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敛息诀瞬间发动,整个人无声无息,跳出窗外,朝着楼顶飞掠而去。
疾行期间,嬴天忽然感受到身边有着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这幢楼外竟然布置下了隐秘阵法!
似乎感受到嬴天这里的异常,这阵法凝聚了一股庞大的压力,朝着他扑面而来。
嬴天心中大惊,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天下第一楼”!
他心知再继续下去恐将被人发现,此时大概已经到了八十多层,便果断朝着一扇窗户钻了进去。
那股庞大的压力骤然消失不见。
嬴天松了口气,然而一抬眼便呆住了:眼前这房间内,芳香阵阵,布满了淡紫色的轻纱帐幔,顶部是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靠窗附近还有一精致华贵的梳妆台,镶嵌着玳瑁彩贝珍珠,华美无朋,绚丽夺目。
梳妆台边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字画,字体秀娟灵动,写着“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这竟然是一位女子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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