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着急也是白着急,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都不能做,只能静静地做个木头人。
程新序来的比程颐来的还快,而且他好像是已经在来的路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来就大声喊冤。
维廷魔君意思意思的叫他起来,吩咐道:“你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先听可容魔君问话。”
程新序银牙紧咬,恨恨的瞪了程颐一眼,恭敬道:“新序明白,一定听可容魔君的话。”
“好,你有这份心就好。”
可容魔君静静地等着维廷魔君把戏演完,直接道:“是你找人把圣天悦给绑走了,对吗?”
程新序自然是不认的,反复强调自己不认识什么圣天悦,也没有出手把人给绑走。
可容魔君听了,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忽的点了点头,对上座的维廷魔君笑了笑,“看来是我弄错了,那圣天悦估计是自己偷跑了,算了既然已经找不到了,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这样吧。”
众人听着他这话,什么就这么算了,怎么就这么算了呢?
刚刚的义正严辞呢?
一个小姑娘无缘无故的丢了,就问了这么几句,就算了?
众人被他这忽然的一下子给弄的有点懵,维廷魔君更是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么?魔君刚刚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找不到她,那就不着了,她肯定是自己跑了。”
要不是大庭广众的做出有损形象的事会被手下们议论,维廷魔君真想掏掏自己的耳朵,看看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不找了?”
“嗯,不找了,找了也没意思,就这样吧,就是魔君你想看她的愿望只怕是要落空了。
维廷魔君无语到,“我要看她随时都可以看,我是想让你看看。”
可惜这话,他说不出口。
可以说,维廷魔君这一出戏,因为可容魔君的不合理走向而夭折了,最后宴会也只不欢而散。
走在出宫的路上,玲珑尊上还是没想明白可容魔君为什么会这么做?
要说,他是不在乎那个女孩子,这也是有可能,可是她呢,就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说,是因为他一早就记知道这是魔君的一个计谋,那他为什么一开始要顺着魔君来呢?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偏偏就在那个时候叫停了呢?
玲珑尊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跟在身后的魔侍见可容魔君从后面走来,不得不提醒走神严重的主人,“尊上,可容魔君过来了。”
“哦,啊,谁,可容魔君?!”玲珑尊上一转身就对上可容魔君淡漠的脸,后退一步,行礼,“可容魔君。”
“嗯,是玲珑尊上啊。”
“是,在下玲珑,不敢称尊上。”
“呵呵,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听说你那里有魔都最美的景,最好的酒,你不请我去看看吗?”
可容魔君如此淡漠的话,说的玲珑尊上心肝乱颤,“不敢,可容魔君请。”
“呵!”可容魔君轻笑一声,带头往前走去。
一路上,玲珑尊上发现,这可容魔君完全不用她引路,自己就熟门熟路的走到了自己家门口。
站在恢弘的宫门前,可容魔君扫了一眼明显出神的玲珑尊上,“怎么,玲珑尊上不请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