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厢回到东苑,客院和前院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前来魏府做客的定远侯世子被人下了媚药,连晚膳都没用就出了魏府大门。而云英未嫁的魏雯却光溜溜地躺在客房地上,被一大群男人看光了身子。
魏森纵使想要拦住钟尧,将这件事控制在自己家里,也敌不过对方带来的一串侍卫。
至于魏雯,醒来之后又是另一番哭闹寻死。
是夜,魏森和钟玉婉待在房里,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钟玉婉拧着手帕擦拭眼泪,带着哭腔道,“夫君就知道怪我,那魏雯如此没用,哪里是我能决定的?如今彻底得罪了钟尧,只怕父亲大人也要怪罪我了。还有我那主母,本来就恨不得我去死,说不定还要撺梭侯府与我撇亲关系才好。”
一听与侯府撇亲关系,魏森瞬间不好了,当时他勾搭钟玉婉就是为了攀上侯府啊。要是侯爷不认这个女儿,那他不是白娶了一个侯府庶女?
“你明日就去侯府负荆请罪,一定要请岳母大人原谅你才好?”
“什么岳母大人?”钟玉婉嗤笑,“她可从来没把你当女婿!”
魏森当即不耐烦起来,“不论如何,你都不能让侯府不认你这个小姐,否则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完了!”
“你就知道自己。”钟玉婉心凉如水,口不择言地数落起来,“当年看上定远侯庶长女的身份,现在一出事就知道怪我。要是母亲真的不认我,你是不是还要休了我?”
魏森心虚地低下头,涨红着脸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总之你明日就去道歉。”
“哼!你不必说,我也会去。不过今日这事到底怎么处理,还是要给父亲母亲一个交待。”
“唉。”一提起这件事,魏森烦躁地坐了下来,“我看也只能把魏雯推出去了,只是我大哥一家怕是要不肯。”
“他们凭什么不肯?”钟玉婉没好气地说,“当时商议做妾一事,他们可是举双手赞成的,没道理如今出事,就躲起来什么都不管了。何况魏雯已经被那么多男人看光身子,还真能嫁什么人家不成?你可要同你大哥一家说清楚,得罪侯府可不是好玩的。”
“我知道了,你让我想想怎么说。”
夫妻二人一锤定音,讨论起如何推魏雯出去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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