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位富安街堂主吴观,不甘落后道:“帮主,富安街有也有七十多个,凑一百不难。“
最后负责信安街的林侗张了张嘴,一脸郁闷,信安街来赌的多是外来人,交易完就会离开,根本不会借钱。
附近住户参赌的却不多,主要还是大集市上那些商户管事和手下一些人,这些人都较为理智,极少借贷,纵是借一些亦会很快还上,不下套根本坑不住人。
而集市上那些偷儿,苦力,杂乱小型团伙,都属白水帮掌控,根本不会来铁拳帮赌坊。
如此自然就很难凑得出多少人了。
顿时羞愧道:“帮主,信安堂只,只有十余个,应该,应该能凑足二十个吧。“说话时,脑袋都快要低腿上了。
“嘿嘿,老林,你这可不行啊,要不,我均几个给你?“徐宝顺咧嘴一笑,冲他挤眉弄眼道。
“哼!“林侗扭头不理这老货。
方尘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东西也能凑凑的么?还能均几个?他眼神不觉瞥向徐宝顺,这老货除了脾气躁,看来脑子也不太好使。
“好了,就先记着吧。“他出声打断道,”别想着什么人都送到田庄,最好有拖家带口的,带的家口越多,能种的地才越多,若只是光棍烂赌鬼去那干么?他要死赖不下地,你还能宰了他?回去都好好弄清楚,什么人能送,什么人不能送!“
“是!“四人都讪讪应下。
在没有机械化的时代,种地是要看人口的,在望海方家,两百余户才两千多亩地,那是因为有大量老弱孤寡。正常之家完全能种二十亩地,孩子多或者有牛的三十亩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