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霸占的窝是时候抢回来了。
暖暖和和的被窝睡着不香吗?!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锦离才不会委屈自己,直接从后楼翻到二楼,一脚踹开房门。
胡菲鸠占鹊巢正躺在委托人床上享福,电视柜两旁摆满各种各样的高档母婴用品,床头柜上堆满各种营养品,蜂蜜水,牛奶……贼齐活,果盘里整整齐齐码着几样切成块的热带水果。
90年代的农村,冬天吃热带水果,这是要上天啊。
这种福享下来就不怕折寿数吗?!
要知道,目前狗男人还未发达,事业都尚未起步,花的是谁的钱,花的全是他哥哥用性命换来的血汗钱。
这些钱本该属于小花和牛云芳。
胡菲睡委托人的床,睡委托人的男人,吃的是牛云芳丈夫的人血馒头。
本该是受益人的牛云芳却卑躬屈膝伺候着花自己男人钱的野女人。
啥世界啊。
有没有点三观了!
锦离一瞅房间里的情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邪火蹭蹭冒:“滚起来!”
老娘拖着病体睡柴房,一日三餐靠偷,你倒舒坦,摊开四肢躺我床上享福。
门嘭地一声撞开,着实惊了胡菲一跳,看见立在门口的女人,脸上难掩讶异:“你,你怎么回来了。”
锦离眼神锐利,鄙夷冷笑道:“怎么,我自己家,回来还要给野鸡报备不成?倒是你,要点逼脸行吗,我的床就那么舒服,躺下去就起不来了。”
胡菲抿了抿唇,手掌捂肚子,娇娇弱弱道:“那天摔一跤,动了胎气,我想回家,璞渝死活不让,我也没办法。”
话意里透着一股挡不住的炫耀气儿,锦离从她眼神中读出不屑的隐喻;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吗,你男人非要宠我,有本事你管好你男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