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
先前,裴倩倩笃定秦明月不敢拿她怎样,甚至会因为司南的一句话跟她道歉。
可,以为秦明月投鼠忌器,失效了!
裴倩倩慌了,自己站了起来:“司总,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与夫人无关,你不要责怪夫人,都是我的错。”
暗喻之意鲜明。
裴倩倩低下头,露出血痕,颤着睫毛,犹如一朵迎风飘扬的小白莲。
司南心脏一缩,眸光微闪,转头质问起锦离:“明月你这是在干嘛,裴秘书脖子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
短促失神,司南恢复了一贯的自信。
秦明月长期以来对他的珍视,令他忽略了妻子的转变。
在他心里,妻子外表无论怎么变,爱他的心半分不掺假。
所以,今天他必须给小情人一个交代。
这是一种吃定秦明月的自信心。
锦离眼神淡漠,嘴角挂着浅笑:“她不经主人允许,佩戴属于我的项链,唤我秦小姐,你说我抡她是不是合情合理。”
对呀,姐就抡她了,咋地吧。
偷东西的贼,抡一顿都算轻省。
这算什么,姐还憋着大招……
司南眼神躲闪,心虚道:“明月,你误会了,项链不是我买的。”
司南尚处在出轨初期,有着一般男人的正常心理反应。
心虚,愧疚,掩饰...…这些情绪还没得到妥善的安排。
不像后期,新鲜感完胜负疚感,可以理直气壮一口一个真爱,粉饰出轨的不堪。
“哦”锦离讥讽哦一声,看司南的目光充满嫌恶,仿佛在看一只围着屎粑粑打转的苍蝇:“行叭,首饰姑且算她自己买的,那麻烦你解释解释,她称呼我为秦小姐是个什么道理,谁默许的?”
裴倩倩急忙插话,梨花飘雨,连连道歉:“夫人,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口误。”
“心急,口误?我看你是呼唤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吧。”锦离嗤笑:“作为堂堂上市公司总裁特助,基本的职业素养呢?你的辩解,让我严重质疑你的专业性,我觉得你不适合呆在总务秘书室。”
裴倩倩全身一震,飞快地瞄一眼司南。
她不能离开总务秘书室,这里是离心爱之人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