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晏说完后,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严肃起来。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苏恒眉心之上三寸。
而他的左手半露出袖子,快速的掐动着,眉宇间,却是越皱越紧。
“啪!”
突然,他的手指猛地弹开,连带着半边身子都一颤。
精气神像是一下子从他的身上抽走,整个人变得病恹恹的,充满了疲惫。
在场众人都没有说话,尽管他的异样已经很明显。
良久,吴子晏才睁开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不敢置信。
“吴大师,如何?”苏恒平静的问道。
“这……”吴子晏露出迟疑。
“你随便一说,我姑且一听。”苏恒将他之前的话反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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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满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