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接过话:“哦,我懂了,你得对……”
郑晓文不等杨依林往下,她截了话:“我什么了?你懂什么了?我现在真心话,我在乎你,其实也不在乎你。如果你现在遇到了一个好女孩,只要你喜欢她,我一点点都不在乎你,我会祝福你们,而且,我自己还会活得很快乐。”
杨依林听得恼了,他松开揽郑晓文的双臂时候,随手推了郑晓文一下,把郑晓文推得差点站不住脚。他愤怒地:“你前面的还算个话,你这些话算什么话嘛!什么遇到好女孩?什么喜欢她?我遇到谁了?我喜欢过谁?”
杨依林只了这几句话,他的恼劲儿就下了。他揽住郑晓文,拍拍郑晓文的背,抚抚郑晓文的头发,连:“晓文,对你起,对不起,我的声音太大了,吓着你了,不过,你以后别再用这种话刺我了好不好?
“我实话,好女孩我见多了,我还收到过情书呢,可我心中只有你一个,我唱那首《劝你别再来》就是见证。好了,不这些没用的话了,记住,明下午六点半,你一定在家等我来接你。”
郑晓文看杨依林又是哭,又是气,又是恼,又是道歉的,她也不出什么了。她点点头,没有再话。
第二晚上六点多钟,郑晓文跟着杨依林,两人来到龙凤电影院门前下来自行车,在这里等着赴约吃饭的人。
半分钟不到,杨依林、郑晓文都看见过来一对男女,男的长得黑瘦高,约四十多岁;女的长得娇玲珑,约二十来岁。这两人和杨依林、郑晓文站的很近,因为不认识,谁也没有和谁打招呼话。
过两分钟,又过来四对男女。其中的东道主,是丝棉厂的齐厂长。他抬手往旁边的一个街口一指,招呼着大家:“走,往那条街里走。”
一群人在这条街上没走多远,从一座楼的正门进了院子。又从院里另一座楼的,靠着房山墙的露楼梯上去,进了二楼。
这群人里其中一个女的新奇地:“哦?这二楼是舞厅啊!”
服务员迎过来,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大包间。包间里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餐具。其中一个屋角地方,有一圈沙发、椅子围着一个圆桌,桌上放着两盒扑克牌。
又一个女的:“哟,在这里吃完饭,能玩扑克牌还能跳舞,真是不错。”
齐厂长招呼着,他们十二个人,男男相挨,女女相挨,六个男的,各自挨着和自己一起来的女的坐下,开始上酒菜了。
齐厂长开始一一作着介绍,最后介绍到杨依林和郑晓文时候,没有去过歌会,也没有见过他们两个的那一些人,看完杨依林,又直愣愣地盯着郑晓文看,盯得郑晓文的脸红完,他们还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