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姓郑的老师,年龄都老一点,一个长得个子高,一个长得个子低一点,胖一点。还有一个年轻点儿的老师,相比之下,这个年轻点的老师,比那两个老点的长得白净,这个老师姓李,李老师的祖上是外来户。你对依林只说说老师的姓就行了,可不敢说别的。’
郑晓文笑了说:‘娘,儿子知道。我都说我长大了,我都懂事了,不该说的话,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娘又说:‘咱村这个学塾是官办的,只交书钱就行了。依林他只要有书,去学塾就不用交书钱了。’
郑晓文点点头,她知道该怎么对杨依林说了。
晚上,郑守业和杨志业,两人商量着以后的打算。
杨志业说:‘大杨村我家,我兄弟两个,我哥比我大十多岁,我很尊重我哥。我们哥俩的关系非常好,就因为一头牛的事儿,把我们兄弟给分开了。我逃难这一路上,我也想过了,可能是我们兄弟的缘分,就到这儿了,缘分也就这么长了。要不,家里买了一头牛,怎么会生出那么大的事儿啊!
‘现在,我想想我哥,我也不是很哥的心。我哥嫂跟前有两男两女,都成家了,孩子们也都很孝顺。我哥的两个儿子,和我们老弟兄一样,都有木工手艺,家里也比较富裕,我哥嫂也不缺钱花。
‘我逃外之前,在生意上,我就另有想法了。这木工活,年轻有力的时候,可以做。到了五六十岁年纪,就力不从心了。这两年,我心里做了些准备,再过两年,我想改行做生意,就及早攒了些钱。我也到大城市里看过几次,我感觉办个首饰店铺还不错,我在家正筹备着呢,这牛的事儿可出来了。
‘我来到咱郑村的时候,见到喜明兄弟,我就感觉很亲切。又一见到你,那真是一见如旧知,心里话就全亮出来了。哥,眼下咱这个家,我看嫂子身子也不方便,就让你弟妹做饭吧。其它的事儿,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郑守业看杨志业说话,这么交心这么敞快,他心里也不再有任何顾虑,他也实话实说道:‘兄弟,咱家这三处宅院,你也一一看过了,咱这糕点生意,今天你也参与了。咱这城外有六十亩地,种的全是小麦,这马上又该锄麦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