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桥边一时候静寂无声,所有人都不敢去看窦明远的脸。
男人被一个女人当众言之凿凿地说不行,真得是很打脸的一件事。
窦明远面无表情,只是挥挥手让商大立给胡芳华送上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胡芳华冷冷地说道。
“本王这样子确实......你要和离是情理之中,这是吉祥绸缎庄的房契,算是本王给你的补偿。”,窦明远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叶听南瞪大了眼睛看着窦明远,这人挺狠,这样黑自己也下得了口。
窦明远转而对商大立说道,“还不推本王走,还嫌不够丢人?!”。
呆住的商大立连忙上前推着轮椅急匆匆地走了。
一主一仆狂走了一阵子,商大立这才停下了脚步。
商大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窦明远依然一脸的清冷。
“王爷,你为了叶王妃,也真得是对自己下了狠手!”,商大立对自家主子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
“别人怎么评论本王,那是别人的事,本王为什么要在乎?!”,窦明远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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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中,太后赵香梅重重地甩了最宠爱的小儿子一巴掌。
“你居然会被一个残废小辈威胁?!”,赵香梅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字并肩王。
“窦明远居然拿出了余乾的画像!那画像同儿子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儿子一时失态,才会被窦明远那小子要挟!”,窦远泽想起那晚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
“窦明远居然有他的画像?!”,赵香梅的脸瞬间苍白了起来。
窦昊贤她的皇帝夫君,也就是窦锋锐的爹,活生生将余乾千刀万剐了。
继位后的窦锋锐更是抹去了余乾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这么多年过去了,余乾的样貌在她的脑海里已经依稀仿佛。
窦明远居然有他的画像?!
赵香梅将手中的一块锦帕差点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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