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怎么没有一点开心的意思?”,窦明远轻声说道。
“我只是不想回去,也许只有父亲一个人在乎我。”。
“可以了,别不知足!皇宫里没有一个人在乎我。”,窦明远握了一下她的手,又迅捷地收了回去。
自己对这位前妻,做亲昵动作似乎越来越熟练了?!
两个人之间安静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叶听南准备下车。
一个酒壶递到了她的手里。
“这是什么?”,叶听南接了过来。
酒壶是葫芦做的,通体润泽,显见得用了很久。
窦明远微笑着拔开了酒塞。
一缕魂灵袅袅从葫芦里飘了出来。
“骨头!”,叶听南大喜道。
“呸!啊呸!可把老娘熏死了,这酒臭的!”,骨头气呼呼地从葫芦酒壶里飘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叶听南吹了一口气逗弄着骨头。
“你这口臭的!你没刷牙啊?!”,骨头尖叫了起来。
“才从镇妖提刑司里出来,怎么会刷牙?!”,叶听南嘿嘿地笑道。
“喔,我可怜的南南,你没受罪吧!”,骨头上下打量着她。
“没,没,倒是说说你,你去了哪里?”。
“那日,提刑司那个面具男似乎可以看到我,温老头把我拉进了这个葫芦。”,骨头说道。
“啊呦,这不是那位帅哥王爷吗?”,骨头大力地抛了几个媚眼过去。
“你们两个又妖精打架了?”,骨头好奇地问道。
叶听南脸红了起来,心虚地看了一眼窦明远。
他应该是听不见看不见吧。
“骨头,你怎么满脑子这个?!”。
“上次看你们两个很激烈地......”,骨头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你居然偷看这个......”,叶听南简直无语了。
“下次不可以偷看!”。
“下次?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下次?”,骨头连忙追问。
叶听南羞愤交加,将骨头揉成一团,塞回了酒葫芦。
窦明远眼前一片空白,他看不见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