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的房间,美弥子已经收拾得十分美丽,而且也打扮中山美子装饰仿佛新生的美人。但是杜公平依然站在那里,和入门前没有什么变化。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身前,温柔地为杜公平修缮着外表,“老公,你在想什么?”
杜公平,“只是心中发堵,仿佛完美的花朵在它将要绽放的最后一刻被无情的雨水打成了七零八落。心中充满无尽地惋惜!”
美弥子为杜公平整理着额前的乱发,“不要担心黑田大人!大人年青时所处的世界比现在还有可怕、残酷,所以现在的事情对大人而言并不算是什么!所以大人一定可以闯过这一关的!”
杜公平伸手拉住美弥子的手,“答应我,我们永远不要分离!”
美弥子感动地亲吻杜公平的热唇,“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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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浪酒店的会议室,背景是一个定格的白裙女人照片的投影,投影之下是年青帅气的杜公平。
这是一间只有两人存在的会议室,会议室中,黑田刚夫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公平,仿佛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火焰的巨大火山。但是杜公平依然毫不紧张地进行着自己的陈述。
杜公平,“大人!我认为桅子小姐并没有自杀。她只是太爱您了,不想您所珍爱的她的美丽在一天天地无声地消失。虽然她一直努力、克服着一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过着常人无法接受的生活,但是她发现她的美丽依然在不断地消失。所以,她选择了另外一种存在方式、另一种生命方式,希望能够一直陪伴着您,用她最美的美丽。”
杜公平说完之后,黑田刚夫久久没有说话。表情依然如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没有变化,身形依然笔直,眼神依然平静。黑田刚夫没有动,目光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画布上的白玉美人。过了许久,黑田刚夫手指突然动了一下。一直仿佛是影子一样站在他身后的助手伊东铃上来到了杜公平身边,“杜先生,您可以出去了!大人想要静一静。”
黑田刚夫的脑海中,一首歌声正在响起,那是桅子唱歌的声音。那是桅子快乐无比地跑到黑田刚夫面前表演自己学校刚刚学习到的一首关于爱情的歌。钢琴的前面,桅子快乐地弹奏着美丽地音乐,深情地看着自己。歌声响起: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notthewayfrombirthtotheend.(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itiswhenistandinfrontofyou(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butyoudon'tunderstandiloveyou.(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notwhenistandinfrontofyou(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youdon'tknowiloveyou(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itiswhenmyloveisbewilderingthesoul(而是爱到痴迷)
butican'tspeakitout(却不能说我爱你)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notthatican'tsayiloveyou.(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itisaftermissingyoudeeplyintomyheart(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ionlycanburyitinmyheart(却只能深埋心底)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notthatican'tsaytoyouimissyou(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itiswhenwearefallinginlove(而是彼此相爱)
butwecan'tstaynearby(却不能够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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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的房间已经传来仆人过来催促的声音。房门的铃声响起,外来传来仆人的声音。
仆人,“杜公平先生!风间美弥子小姐!可以开始了。”
杜公平回应,“好的,我们马上出来。”
其实本身就没有什么需要再进行特别准备的,但是杜公平仿佛什么心事仍在心头一样,把房间中所有事物都看了一遍。直到美弥子将自己的手臂挂到他的右臂上,才惊醒过来。
美弥子,“我们可以出发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们可以出发了。”
杜公平、美弥子两人走在前面,中山美子跟在后面,3人走出了房间。走向了举办典礼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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