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契一欠,性命都归了主家,就算被打死也是自己活该。
更不要说,这里还是亲王府。
保持着不听不看少说话的原则,仵作开始仔细翻检紫娟的身体。
将紫娟的情况说完,又用针线将郑海河的身体缝合,仵作这才匆匆离去。
原以为自己可以顺利离开厉王府,谁知还不等走到门口,仵作就被厉王派人截了下来。
管家将仵作一路带到书房,厉王正在书房中演练自己的沙盘。
管家不敢出声打扰,只能先行离开,留仵作独自面对厉王。
厉王本意就是想给仵作一个下马威,提醒他离开王府后不要乱说话。
他本就威名在外,此时表情严肃的对着兵书在沙盘上练兵。
那不怒而威的气势更是看得仵作两股战战。
感觉自己已经给仵作留下了足够的心理阴影,厉王终于开口问道:“王妃那边的丫鬟是什么情况。”
仵作斟酌过语言,终于开口:“王爷,紫娟姑娘身上带的伤,是两个不同的男子所为。”
厉王手中的兵书忽然落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