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使她那拙劣的手段。
见厉王的表情便知道,这人绝对是想偏了。
云瑶心中烦躁,再次对厉王行了一礼:“妾身谢过王爷,王爷若没有其他事,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说罢,也不待厉王应允,便径自上了马车。
就在她转身之时,一抹淡雅的香气钻入厉王鼻子里,引得厉王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厉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离这个女人越近,他就变得越奇怪,谁能告诉他,他究竟是怎么了。
知道云瑶的滋味并不好受,初夏找了个小枕头,将云瑶的左腿架起来:“娘娘,还是脱了鞋袜晾晾吧,老是闷着伤口不容易好。”
云瑶点头应了初夏的话,任由初夏帮自己褪去鞋袜。
腿上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痛,为了缓解那种不适,云瑶再次着手摆弄起面前的沙盘。
知道云瑶不好受,初夏一边小心翼翼在伤口旁扇风,一边对云瑶说道:“赶着到了下一个驿站,奴婢去找找是否有治疗烧伤的药,那东西应该管用。”
都怪她不好,临出门的时候居然只带了金疮药。
否则娘娘也不必受这些罪。
云瑶的眼神并未离开沙盘,似乎已经沉浸其中。